电视里的“健康节目”,有教人自测血糖的,说在治病的某个阶段,每天要测5次或7次(各家说法不同)血糖值,然后怎样怎样、blabla……我瞥了一眼,顿时不寒而栗。我怕痛,年轻时偶尔患病打针,还没进针,特定部位的那块肌肉就像大书演员起奸佞角色的脸部基本功——哒哒哒哒抖个不停。气得护士失声笑出来……后来有了精良的罗氏(『全球糖尿病医护领域的领导品牌之一,最早的血糖仪生产厂家之一』)血糖仪,也很少动用,隔上廿天一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痛”一次。

 

我一直关心不取血检测血糖技术的进展,早已获悉很多新原理的诞生,包括『红外波透皮肤照射法』(德国、香港)、『吹口气测丙酮水平』(美国)、『贴在皮肤上,通过与体液发生反应,得到血糖读数』(英国)、『用隐形眼镜检测泪液中血糖浓度』(日本、谷歌)、『用汗液测试血糖』(德国)……然而,承载这些原理的血糖仪,有的没有问世、有的没有推广开,个中道理自然一目了然:它们都没有很好地解决准确性的问题——假使用同一台仪器、同一批试纸(如果用到的话)连续测几次,各次读数的相对误差大于20%的话,药监局是不会批准上市的。

 

我斗胆评论:上述这些原理不约而同地陷入了一个共同的误区:在“不痛”的大前提下,它们主要的追求是便捷,甚至不需要本主的干预。但是像我这样闲得蛋疼的老头,只要不痛,麻烦一些算得了什么。其实人体除了血液之外,能准确反应血糖的第二种分泌物当数尿液,再次是唾液。假如厂家发明一种间接测糖法——先把试纸用尿液或唾液润湿,再用袖珍仪器检测试纸,准确性肯定比用泪液、汗液之类的要高得多!就我个人而言,我会选择测尿——糖尿病、糖尿病,不就是尿里有糖吗?或曰,那多不雅;我问他:生了病你还想怎样“雅”?告诉你,五六十年代有的“老中医”教人清早尝尿自测糖尿病,那是写在书里的。

posted @ 2014-11-4 10:58 Tuesday sslab 阅读(656) 评论(2)

综合媒体报导——
       厦门大学诱奸门主角,受三名女性受害者指控。普通学生冷静理性看待此事,一位学生指出“杀鸡儆猴”的正确思路。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122名(哪有那么多!)支持男主角的学生发公开信为之张目,并指斥受害女生的举报“与事实不符”。

 

【我评】这闹剧的逻辑是:我不曾偷隔壁阿二,由此可“证明”阿二不会睡别人。读书读到这个份上,真让人替TA们感到悲哀。

posted @ 2014-11-3 22:25 Monday sslab 阅读(523) 评论(0)

据香港媒体报道,“占领运动”发起组织之一的学联提议趁北京在11月举办APEC会议、美国总统奥巴马到访期间,直接上京表达港人要求。学联拟上京抗争的建议引起香港社会一片批评。

 

《成报》评——
       『过于天真,愈提这些不切实际的意见,愈失去支持者。』


《大公报》评——
       『不知进退……“占中”占昏了头脑……APEC能让他们进去?』

 

【我评】他们肯定没看过《羊城暗哨》——那时是把人弄出去到联合国“控诉”。唉,五十年风水颠倒转啊。

posted @ 2014-11-2 10:12 Sunday sslab 阅读(624) 评论(4)

安顿好以后,出门寻晚餐。走完半条长街,竟没有找到一家饭店。回望古镇,已经黑咕隆咚,不敢再踏入。有家面馆,但我们不愿意连续两顿吃面。没奈何,只得买一份重庆粉条带回房,就着带来的面包和柚子(就是为了防备路上脱顿预备的),对付一顿。同时憧憬:“明天早上到镇里找家点心店,清爽点,吃豆浆油条。”

 

早晨,夫人说她听到挑担叫卖豆腐花的货声:“花呃……”(江南卖豆腐花的都这么叫)。我们进镇去,见寥落的几家点心店,只卖面(不问可知是奥灶面!)和馄饨。我们说,宾馆真应该提供一项服务:如有客人预约,早上唤住豆腐花担并叫醒住客^_^一路向镇后部走去,在江南文化园转一圈点个卯,甪直游就算例行完公事了。唯一的收获是买了一小包特产“甪直萝卜头”。

 

在昆山各地游览,仿古戏台是经常见到的  亭林公园昆曲博物馆里的戏台允许游人登临,江南文化园里的那座却圈起谢客,戳在那里,听凭“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怪可惜了。对此我有一个设想:与其浪费了一处大好的旅游资源,不如善加利用,学习“邓丽君复活”的成功经验,利用“全真虚拟人”技术,让昆曲的创始人、历代戏曲家以及杜丽娘、崔莺莺、李太白、王十朋等深入人心的人物次第登场,方不负了这飞檐翘角、瞻天恋阙的雄壮建筑。
空戏台.jpg

 

忽见一位女士端着一只硕大的搪瓷锅,吃力地向一条小巷走去。我们仿佛嗅到了豆浆的香味,便尾随着拐进去,近前一看,却是一家售卖各种药酒的小店,好生失望。按照刚才酱菜店店主的指点,找到一家卖汤团和其他点心的,就坐下合吃了一客汤团和一客馄饨。汤团外表的“哈夫线”表明了这是机制品,显然是市场上趸来的;馄饨应该也一样。毫无特色可言,我们大失所望。

 

匆匆“点”一下,就去昨天下车的终点站乘109路的下行车。在离车站不远处,见到一家卖“荤豆花”的四川店。对豆花,我们没开过“荤”,就商议着来一碗尝尝,以补没有吃到豆浆和豆腐花的缺憾。老板娘说豆花就是四川豆花饭的那个“豆花”,但今天点好卤水后还没有压,现在只能提供白水豆花。我们没有定见,白水就白水吧,尝个新鲜而已。至于“荤豆花”什么的,就留待日后到成都去寻觅——我在西安吃肉夹馍,见他们都推崇个“老某家”“老什么家”的名号,不知四川人有没有这样的讲究。

 

从甪直到千灯的走法,体现了“点与线”的精髓:根据网友提供的信息,不难确定“线”路,但费思量的是交集站“点”的核实——因为老线、新线、临时线的变更时有发生,一疏忽就会变成“两股道上跑的车”,碰不到一起。比如有的“攻略”建议乘几路车到“施条”换另一条线路的车,但我查阅这两条线路的所有停靠站,竟然都没有“施条”站!不过查网可知,只要乘109的回程车,在“团结桥”下车,到马路对面换乘112路或113路,就可抵达千灯古镇附近。事先我查了109的行驶线路,知道确实有一站是“团结桥”;当日第一次乘109路时,又核查无误。情报准确加上驾轻就熟,所以有十足的把握。

 

哪知绷紧的神经一放松,本可避免的差错就接踵而来。来到路口,在车站斜对面,赫然开着一家早点铺,豆浆、豆腐花和油条一应俱全!我们虽已吃饱喝足,还是合喝了一碗豆腐花,再买2根油条打包。紧接着,本次旅程中的第一个错误就发生了:我拎着装油条的食品袋,下意识地感觉到手上已经有了“物事”,没有再检点一下,就愉快地出门,到长途站门口候车。大约10来分钟后(109路是一刻钟一班),有人碰碰我的手臂询问:“先生,这包是你的吗?”我扭头一看,见是早点铺里的小师傅,提着我们的旅行包。我如遭当头棒喝,灵台顿时清明。赶紧接过包,连声称谢。小师傅忙说不谢,告诉我们在周围找了一大圈了;他让我清点物品,我说不用了。末了他还主动解释:“这包上沾的是我手上的面粉,不脏的,拍拍就没了。”我感动之余,想着掏点什么纪念品酬谢他,他却转身,在我一叠声的道谢中离开了。

 

哪知我的“卢柯梦”还没彻底做醒,在团结桥转113路时又豁了一次边:113路的站牌标着这是临时线路,我仔细阅读,证实它确是开往千灯的。千不合万不该,我把自己计划中“马路对面”4个字忘记了!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冤枉乘了8站路,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始发站。随后只好去寻找开往千灯的汽车的上客口;怕被113路司机嘲笑,就改乘112路。
P.S.
1,上海人把严重犯浑叫作“做卢柯梦”,出处当与佛教有关,或许是梵文音译。我还没有读到它的出典,暂时以此二字记音。

2,中国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嫖娼被抓,说巧不巧:此君的尊姓大名就与这种梦的名称一样!

 

千灯的规划者明显不如甪直人大器,他们利用着逼仄的老街和局促的河道,尽可能地实现利润最大化。稍有可观的几个景点,则被“套票”一网打尽。我素来对景点的套票深恶痛绝,直接斥之为“强卖”。这点在以前讲述“师爷馆”门前遭遇时已写过。这次全部游程中,真正有意屦及的,只有一处“顾坚(昆腔创始人)纪念馆”。还是旧章程:有单卖门票且票价在20元以下的(再加上一重老人半价优待就是10元),就去瞻仰一番;不然就作罢。再说,我们在昆山亭林公园已经参观过“昆曲博物馆”,对昆曲的起源已略有听闻;这边的财迷守株待兔,我偏不买帐。

 

没有什么可吃,也没有什么可买。唯一的破费是在一个糖摊上买了5元钱的“烂斩糖”。这吃局在我眼里已经绝迹60年了,这次也算重温了儿时的一个旧梦。好玩的是,回家后没两天,电视里开播一部新电视剧叫《肖叮叮的剿匪记》,主人公是一个卖“叮叮糖”的起码角色;而“叮叮糖”在上海的叫法,就是“烂斩糖”。
烂斩糖.jpg

 

中午想找点富有地方特色的吃食。网上说这里的肉粽和羊肉有名,于是决定去吃碗羊肉面。面店远离景区,拐弯抹角的走了好多路。所幸镇上人都知晓这家店,问了三次讯都指向一致,没害我们走冤枉路。其实,那羊肉馆是藏书人来开的,算不得本地特产;说到味道,也不过尔尔。还有一件遗憾的事:我们向老板打听去花桥地铁站的公交线路,他竟然不知道。

 

我只得按照原先的“路书”,出古镇去寻找开往花桥商城的昆山350路车。步行了超过一里路,问几位老者“到花桥的车子‘哪哼’乘”,他们指着一条小路说走到底就是253路终点站。我一看是回头路,就知道这压轴的一条“线”设计豁边了!走到小路尽头,果然又回到了古镇的正门牌楼前;而253路终点站就在马路对面、刚才112路的下客处。只是我想不明白,这条线路怎会这样神秘——非但在本地不知名,网上也没人提起……

 

这路车停靠花桥地铁站,看来它是专为上海游客开设的。下车走几步,就是地铁入口。我们的游程,也终于接上了最后一节“龙”。地铁11号线的列车上充斥着两种浓郁的气味:一是螃蟹的腥味;二是新鲜油墨香味——此地房屋中介十分活跃,坐一趟车会有几拨人马来搭讪并派发楼书。

 

最后说一下我在途中对电子设备的使用。先母说:“出门一里(路),不如屋里”,在旅程中难免会遇到各种变数,需要随时修订旅游计划。有的人喜欢事先做好各种预案,在出发前就预订好各处的门票和宿处;这等精密的游法,我想学也学不来,还是随遇而安吧。不过,我这样的“滚动计划”对地图的依赖性很强。经过比较,选中了安卓系统里的高德地图和Win8.1系统里的HERE地图。高德地图的离线数据包下载安装很顺畅;而我的诺基亚手机在车站和空港的接收能力特强(夫人在候车时能收看太极拳视频)。二者互补,再配合宾馆的Wi-Fi,目前逐渐用得有些感觉了。将来随着即时搜索需求的增加(比如寻找酒店、美食),再考虑3G或4G吧。

 

还发现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困难:用笔记本和PAD登录同一个网站,展现的内容不尽相同——手机版只有一个页面,内容全部隐蔽,阅读时需要一部分一部分地点开。我已适应了传统(毕竟有20几年的历史了)的“一页看到底”的浏览模式,对此久久无法适应。

posted @ 2014-11-1 15:48 Saturday sslab 阅读(597) 评论(4)
                                                                              一,昆山、甪直、千灯
这次旅游的渊源十分长远——

一,首先是松本清张的《点与线》。这部书被誉为世界十大推理小说之一,是1980年代在中国大陆出版单行本的第一部日本推理小说。讲述一对夫妇,利用交通工具交叉时间的衔接,制造南辕北辙的假象,掩盖自己杀人罪行的故事。
P.S.
手法是这样的:宣称坐火车从东京去札幌,实则乘飞机提前4个半小时于16点到达札幌飞机场→17点20分到市内→17点30分到札幌火车站→17点40分乘上一列慢车→18点44分到达小樽作案→19点51分乘上“球藻号”快车→折返札幌,让接站人以为他从东京开始就在“球藻号”上。

 

我对这本书一直念念不忘。近年来筹划旅行,总想着如何对书中的行程规划效仿一二,把旅程设计得严密精确、环环相扣。利用市内和市郊公交,一段一段地换乘,一个镇、一个县地向前“蠕动”。

 

二,其次是一位中国践行者的发展性继承:据《京华时报》综合报导——  
       『从上海到四川德阳,横跨大半个中国,这趟家怎么回,先来看看“换乘达人”的路线:上海虹桥→南京南→(湖北)麻城北→汉口→荆州→宜昌东→(四川)达州→成都东→德阳。如此折腾下来,一共买了8张票,要换乘7次。设计出这条路线的小王,是一位27岁的小伙子,正在上海复旦大学攻读博士。
     这条路线看上去麻烦,但实际上速度更快。“以前从上海到成都,只有‘K字头’的车,一趟要30多个小时,今年新开了‘Z字头’的直达特快车,但也要29个小时。我这条路线,虽然7次换乘,但在车上的时间只有17个小时左右。”
     这一路购买的8张车票一共640元,比“上海→成都→德阳”的传统路线贵了100多元,不过在春运路上,一寸光阴一寸金,用小王的话说,“就是多花100元,换回了13个小时。”
     小王告诉记者,在购买“南京南麻城北”的这张票时,他专门在网上“蹲守”,一有票放出,就立刻行动,才成功到手。“此外,其他的七张票都比较‘冷门’,很顺利就买到了。”
       而对于“晚点风险”的困惑,小王表示,其实现在90%的火车班次都不会晚点。他还向大家推荐一个网站:www.yupiao.info。“这是技术达人制作的一个网站,收集火车班次的数据,分析出每一趟车的晚点概率。我在购票前,都会登录该网站,这一路,选择的路线都是晚点概率极小的。”由于这次转车回家要经历5个客运段担当的列车,他在微博里@了这五个客运段“求保佑”,希望他们的列车都能准时准点到达,不要耽误他的行程。
  小王透露,他在上海读书,而女友人在福建。每次两人相会,如果从上海坐直达车,就要花很长时间,而且都是晚上到。“为了两人尽快见面,我就开始研究通过换乘,减少路程时间。”为此,他会在前一天夜里出发,中途到浙江的杭州、金华、宁波,有时甚至转到江西。如此看上去虽然麻烦,但他第二天中午前后就能与女友见面了。从换乘中尝到“甜头”的小王前两年过年回家时,他就开始自己设计路线了。』

 

三,还有一位的壮举则直接成了此番我尝试“接龙游”的催化剂:据《京华时报》综合报导——
       『从浙江杭州到山东临沂,足足660公里,这样长距离的回家路,今年27岁的山东小伙徐政国却用坐公交车的方式实现了。他前后共花7天时间,转了35趟公交车。不寻常的回家路,引起网友的围观,他被网民“膜拜”为“公交哥”。
       为完成这个任务,徐政国在设计路线上就花了一周时间。“从网络找各个城市的公交路线,看得头晕眼花。”徐政国说,为防止意外,他还买了一本厚厚的中国地图。他原先预计这次回家要花10天时间。
       他说,火车票不好买,之前特别羡慕别人骑车、搭车环游世界,所以希望通过坐公交车的方式完成一次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自己正在经历的艰难创业路找些动力。
       旅途之初,路上很顺利,“南方交通发达,很多公交通到了村、镇,基本都能连上”。然而,这样的幸运仅持续了两天,当他过了长江之后,回家路就变得坎坷起来。公交班次少、不连贯,在不少地方他不得不徒步。“路连不上的时候,一天得走十多公里!”
       这一路,徐政国共辗转了35趟公交车,共花掉车费140多元。另外,住宿和伙食费400多元。』

*     *     *

出发时附带做了一个试验:带一把山寨货“瑞士军刀”和一支新买的“战术笔”(兼有峨眉刺作用的原子笔),看看是否犯禁。事实证明,经过一次火车和一次地铁的安检,都没有受到任何留难。

 

夫人晨练完毕后我们才启程。将近11点,笃悠悠地坐上K字头列车,票价才11元。这车虽名K(代表“快速列车”),但售票员却呼之“慢车”——“要高铁还是慢车?”33分钟后抵达昆山(高铁开行只要19分钟),正是饭口。马上问讯,知道1路汽车有“奥灶馆”站。于是半小时不到,就吃上了奥灶面。阔别8年,奥灶面依旧保持了往年的水平。我们买的是两客双浇面,一客盖爊鸭、爆鱼,另一客选爊鸭、大排。两个人换着吃,等于各享受一碗三浇面(有一年暑假,到昆山用江苏的中行卡取工资,也吃奥灶面,回家后仿佛也有同样的记叙,只是不知是否贴出过)。

 

吃到爊鸭时,我有了新的感悟:“奥灶”二字,在江南很多地方(包括上海)的土话里是“肮脏”的意思;用在这里的用意则颇令人费解。我相信,这是记音者犯的错:这两个字似应记做“爊、糟”,指的是爊鸭烹制的两道主要工艺——夫人和我都辨出其中有较浓郁的糟香。

 

从昆山出发,若论顺理成章,下一站当数巴城。但是在这个季节,我可不想去充当阔佬们的反衬,所以直接无视了。上海菜场里平均2两重的小蟹,3元一只,也颇壮实;我们经常吃,并不觉得寒酸。考虑到“出路”(我不打算返回昆山后再前往下一个镇),故而第二站定了甪直。

 

出了奥灶馆,走一站路到亭林公园,就是109路汽车站,5元车票直达甪直。但我为了备受吹嘘的采莲街,硬是扛着行李,拐弯抹角地往回走去(问过两次讯,都说不远,但是没有公交车可乘)。走到半程,夫人没兴趣了(真有先见之明!),在河边坐下玩手机麻将;任由我一个人去把当上完。我败兴而归后,我们再次返回奥灶馆,然后走到亭林公园。为何说“上当”?因为采莲街可谓网上传言不可信的典型例子——不知谁信口开河的不实之词,经过辗转抄袭,变得“舆论高度一致”,实则是一错全错:一条窄窄的马路,几十家还在装修的店铺,即便将来完工了,充其量也不过是半条“华亭路”而已。
高压小心.jpg
高压の小心

 

另一个同样性质的例子是亭林公园的门票:网上好几人谣传此处免票,而实际是收费的!夫人说,我第三次来了(我是第二次),无论如何要进去一趟。所以买了老年票,去重温了一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典训。都说这八字格言是顾炎武语录,但也是讹传,其实出自梁启超之口。顾炎武(号亭林)的原文是:『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

 

昆山的公交线有三大好处:一,通用上海的公交卡(但老人卡不能用);二,城内(我不讲“市内”)线路票价1元。第三点最人性化:到达各镇的线路,票价有5元或以上的(网上说的,我没有乘过,具体不详)。但对于持卡的乘客,设立“上下车各刷一次卡”的规则,根据实际里程计费,同时给予名目不同的优惠。听人说上海的公交卡不享受折扣,可是下车前刷卡后知道,照样是六折优待!

 

车到甪直。下车后,不敢招惹三轮车夫。问清了路,走过几百米就到了古镇的后门。我们议决先把它贯穿一遍,大致打个样,同时物色好住宿处。说实话,游古镇有如吃鸡:无论黄焖清蒸,它总是“鸡”。若说甪直,感觉经营得不错。它有两处显得与众不同:一是在持续扩建,新修了多条带长廊的仿古街;此外还造了一个商业味尚不非常浓厚的“江南文化园”——可惜它不能完全免俗,进门所见的大型雕塑是三枚铜板支起一个球!

 

镇内有一家旅店,双床标房60元。我们不急着投宿,就再往前走,先看古镇的佑护神兽甪端要紧。甪端广场在镇的正门内,参拜完毕,我们就走到正门外的新街上四处打量。见不远处马路两旁面对面各有一家宾馆。我们走在马路的右边,就先进到右首的这一家询价。老板娘报价120元,但我看价目表上写的是118元。既然是“模糊数学”,就小小挥上一刀:“今天不是双休日,一百吧,也省得我们再问别家了。”老板娘略一沉吟,答应了。

 

这里的标房也可算得低档宾馆格局,基本设施都有,只是嫌小,没有回旋的空间。不过它胜在一个“新”字,比那些快捷酒店要清爽多了。要说“新”的程度,有事实可证:首先,茶杯底部的合格证还贴着;其次,客房内没有电蚊香而墙壁上没有一处蚊虫血迹——出门人都会对旅馆墙上的蚊血“装潢”印象深刻。未来先说:入夜后,蚊虫来袭,我和夫人只好在脸上手上涂搽白花油,驱蚊效果倒还不错。

posted @ 2014-10-31 21:58 Friday sslab 阅读(565) 评论(2)

前几天,有个教授-博导-专家委员强XX在中纪委网站的访谈中『表示,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共产党的党章毫无疑问也是一个“宪法”。』

 

教授-博导-专家委员大谈『法理』,“七格里盘、八格里缠”,把一些人绕了进去。我受党教育少,讲不出大道理;不过从党和国家帮我建立的“党纪国法”这一基本概念出发,我可以判断,上引呓语是P话——无论实情如何,从字面上讲,有关宪法的事宜,总归有人在“代表”我参与。你说『要把党规党法和其他的社会规范全部纳入到我们法治建设里面』,换句话说就是党章要管老百姓。那么不敢动问,参与『我们党的』党章修订、执行、监管的民选代表是谁?我们这些党外人士能入选吗?你硬说谁谁是的话,他与我又有个毛线关系!别忘了:开一个涨价听证会,还要找自家人呢。

posted @ 2014-10-30 10:08 Thursday sslab 阅读(543) 评论(0)

前天,香港执政和学联各派代表,就政改问题举行对话。一夜之间,网上已有详尽记录披露,还加了一个不对头寸的大帽子『世纪对话』。我觉得好笑,但无兴批判——在一个非理性的氛围中讨论高度理性的命题,是何等的不合时宜!故此我不予置喙,只把我对民主政治的理解总结成几条观点,以为一家之言。

 

在一个运转正常的社会里,少数先驱者负责制订规则,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在各自的领域里执行规则,全体社会成员在规则之下,受其制约和庇佑。若是一些新的规则出台了,而有些人不服,那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你爬进订立规矩者的行列,自己去制订或修改合乎民意的规则,然后颁布给专业人士去贯彻——像下述第21个修正案。

 

街头行动的本质,是破坏了多条已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规则。这是破而不立,除了一个“乱”字,不能带来任何进步。这种现象恰恰表明该处地域的民主还处于混沌阶段,没什么可学的。有的人向往台湾的“民主”,那只是不开眼加上饥不择食的效应而已。回眸中国历史,虽偶有一时成功的“逼宫”,但那只是因为朝廷出了大毛病。

 

放眼我所听闻的民主国家半个世纪来的社会动乱,参与者反对的,皆是执行的偏差,而不是规则本身。这些国家的规则是非常稳定的,绝对没有街上一闹事议会就改法的因果关系。以美国宪法为例,在1933年之前,总共只有7条正文和19个修正案。自1933年至1992年,美国经历了多次国内动乱,但并没有哪一次促成了某项修正案的产生——
       第20个,1933年1月23日,规定总统任期、国会议事程序 
       第21个,1933年12月5日,废除第18个修正案【1919年的禁酒令】
       第22个,1951年2月27日,总统最多连任一次 
       第23个,1961年3月19日,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指派总统选举人的办法 
       第24个,1964年1月23日,选举权不受税收限制 
       第25个,1967年2月10日,总统与副总统的继任规则 
       第26个,1971年7月1日,保护18岁以上公民选举权 
       第27个,1992年5月7日,规定议员薪酬改动后的生效时刻【这是迄今为止最后一个修正案】

 

有意思的是,第23个修正案规定了一个特区的选举办法,这对现下的香港有现实的参考意义;可是,无论是“对话”的这一方或那一方,都没有提及——足见大家都热衷于“鸡同鸭讲”,谁也静不下心来思考民主的真谛。

posted @ 2014-10-23 11:36 Thursday sslab 阅读(711) 评论(0)

我曾经很喜欢吃花生酱,凡有采购任务到麦德龙,就买一大瓶(1000克)。玩着电脑,嘴里没味了,就去找块点心,抹上厚厚一层花生酱,杀馋兼激发文思。后来发现,花生酱含有大量的油脂,并且使用了很多食品化学的加工手段。我通过艰苦的忌口,脂肪肝没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为了巩固这个好的苗头,我果断拒绝了花生酱的诱惑。

 

我曾经也喜好掼奶油,每逢亲朋中有人过生日,若能施加影响,总要引导他们到红宝石等名店去订生日蛋糕。寿宴结束后,会装上一大块带回来,分几天享受上边的奶油浇花。自从确诊了糖尿病,几经挣扎,终于理性占了上风,这一份口福也被迫放弃了。非但不打包,席上的生日蛋糕也改成夫人和我分享一份:她吃奶油,我吃蛋糕底板……

 

前几日,突然思念花生酱,于是立刻动手DIY:找出一包花生,在微波炉里烤熟,然后粉碎。由于普通料理机的力道有限,打出的是较粗的花生粉。这离“酱”的形态也太远了耶,于是想到了“杜做”(土制也)掼奶油:在不锈钢杯里放入60克牛奶、30克黄油和3片代糖片,略加热,使黄油融化。再用手持式料理机间歇搅打5分钟。由于配方和工艺都不正规,因此“反应生成物”没有起泡,只是半杯糊状物。加入刚磨好的花生粉,搅成“沙粒型”的“奶油花生酱”,解馋佐酒,倒也颇为杀瘾。

posted @ 2014-10-22 21:11 Wednesday sslab 阅读(764) 评论(0)

网上有一篇《上海市消防安全专家来培训,段子比郭德纲还多》的帖子,据说《新民晚报》记者还专程造访了上海市消防局的专家求证。我读了很感慨:单靠“说”,能把一个复杂的技术问题讲得这么好玩,这殊不容易,我们常说的功力,就体现在这里!这位演讲者,凭他的口才,做一个金牌销售员是绰绰有余的。以下分析我所欣赏的几条——
1,今天讲三点,首先是如何逃生/没来听的同事以后就只能靠运气了【为什么中间用斜杠隔开?下面会讲到】。

 

2,火灾发生了要快逃/有谁因为跟公司感情深选择不逃的吗?没有?很好。

 

6,丝袜非常可怕,被烧了会和表皮紧紧粘连,只能把皮肉全部割了扔掉,所以火灾时女同志记得第一时间脱丝袜/男同志平时也要克制自己的特殊爱好。

 

9,你们知道吗,云梯最高只能到13层/所以啊,今天谁没来的又住低层,你们去和她换一下房子住。
P.S.
这条是信口开河。专家证实:『上海的云梯车大多超过50米,最高的达到99米。』

 

10,逃生的时候怎么跑,大家一起跑还是自己跑?要不要叫上领导/很好,我看到有人摇头。

 

11,楼梯里起火叫烟囱效应,人是不可能从起火的楼梯里活着逃出来的/圣诞老人可以。
P.S.
这条存疑。直筒的空腔才有烟囱效应,比如电梯井。

 

文中最末3条,有广告和形象推广之嫌。受访的专家说:『他特别提到要两三百块,还让人不要嫌贵,并指明要去实体店买。这个培训专家很明显带着推销水基灭火器的任务。』我同意这一判断。只不过此君的推销寓“推”于教、寓教于乐,不像叫卖“八星八箭”的侯总那样声嘶力竭,所以一般受众不大注意到其中残忍血腥的私货。

 

这些对我而言是叵耐的东西,就是拿死人和伤者出噱头——计有第3、第5、第7、第12、第16、第18,共6条,占全篇的三分之一——全文说事的也就是18条。多年前,日本的一家保险公司拿空难罹祸者的惨烈图片出来为航空保险做广告,引起有识之士的批评。至少在厚道长者的意识中,这种“吃死人不吐骨头”的推销手段是缺德的。

 

最后,总结本文主要的幽默制造方法。在上列较精彩的6条中,把斜杠前的话看作老师在讲课;那么斜杠后边的,就像学生在接嘴。所谓接嘴,就是说话人的话音未落,另一人就紧跟着轻声咕半句,或附和或反诘,务必竭尽滑稽之能事,以求卖弄自己的“嘴讲来得”。某个玩幽默的名人(大概是冯导吧,我记不真切了)说自己的功力就来源于儿时上课的接嘴。

 

接嘴现已成为阅读类幽默(不是相声)的重要创作手段。试举几例——
1,生物老师提问:“父母都不患这种遗传病,孩子却患病,那么最有可能发生了什么?”标准答案是“基因突变”,但后排阴暗角落响起低沉的男声:“外遇!”

 

2,语文老师说:其实黄鼠狼是不吃鸡的。曾经把一只鸡和黄鼠狼关在一起,第二天你们猜怎么啦?后排阴暗角落传来一句:“鸡怀孕了!”

 

3,校长作思想报告:“……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后排阴暗角落:“我是中国人民!”

 

4,地理老师讲某个棉花产地,抒情地说:“一到秋天,遍地都是白~花花的……”后排阴暗角落:“银子!”

 

5,老师说:“老板就是老板着脸,老婆就是老婆婆妈妈,老伴就是老陪伴着你……”后排阴暗角落:“老师就是老湿的……”

 

6,@贺江兵 :真事:昨天某全国重点高中校庆,北大、清华大学、211的招生办主任都去了,清华大学的招生办主任讲话很长,讲了六点,最后他想跟高中生们互动下,他说:我们清华近年培养了三百名高官,你们知道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是什么吗?台下数千学生齐声高呼:“贪!”(20141002)

posted @ 2014-10-21 15:42 Tuesday sslab 阅读(580) 评论(0)

之所以敢取这个吓煞人的题目,是因为以下要介绍的食物是我独创,没有列在中国人的食谱之中,外国人自然更不会涉险——因其比皮蛋难看多了,而皮蛋是外国人认定的可怕中国食品的第一名——故而有此断言。

 

夫人择蕹菜。这蕹菜大概有不同的品种(也有可能在不同成熟期上市),致使有的适宜吃绿叶、有的以食嫩茎为佳——我曾在筵席上吃到讨口彩的“通菜”,就是清炒蕹菜茎。最近我家买到的蕹菜,则都是肥叶老茎。夫人摘下叶子,准备把不能吃的“梗”全部扔掉。我在旁看着觉得可惜,就说不如“送给我”,我来研究新菜品。

 

长茎切成2寸长的段,用一只大碗盛起,加半茶匙盐腌好,在屋角搁着(不加盖,暴露在空气中)。7至8天后,一碗硬梗变成了黑乎乎、软塌塌的半碗。滗去卤水,清水冲洗一遍,上蒸锅蒸得透熟。浇上香油,趁热上桌,味道着实不差。唯一的欠缺,就是不像“海菜果”那样“臭发鲜”。

 

隔了几天,夫人为了支持我“研发”,同时买了蕹菜和品牌盒装臭豆腐。我先给臭豆腐洗了个澡,再把洗下来的“臭卤”浇到腌制中的蕹菜梗上。又经过七八天,吃上了“改良版”的“蕹菜果”,果然实现了预期的口味效果:又咸、又鲜、又香、又臭(略微),废食材就这样脱胎换骨,变成家庭饭桌上的至味。

 

P.S
不但宁波人爱吃臭货,全国各地都有“逐臭之夫”。比如皖菜就有臭鳜鱼。又如粤菜有五滋(香、松、臭、肥、浓)和六味(酸、甜、苦、咸、辣、鲜)之说。关于五滋六味,各家说法相异,我采纳的是新雅粤菜馆的版本。

posted @ 2014-10-17 19:56 Friday sslab 阅读(533) 评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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