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

沈潋有一篇博文《对技术和艺术的一些看法》，对一部详细展示榫卯结构的自媒体动画进行剖析，指出这种结构存在的几个缺点，提出观点：『审视一种技术，光看所谓的艺术性是不够的，重要的还要看实用性。』

我换一种思路，从历史和人文的角度来思考这种技术——

一.榫卯结构在中国（或许还有其他东方国家，我缺乏了解）得到持续的提高，有其必然性，因为中国古代没有发明螺丝钉——阿基米德螺旋（我们在小学就学过）、螺钉和木螺钉都是西方发明的。中国人有铁钉，然而耻于做“洋钉木匠”；营造业有“定身”，不过被做棺材专享了，一般木匠极少采用。不得已而求其次，采用榫卯；后来形成了自己的传统，就舍不得丢开了。

二.对于一门技术或艺术，在继承的基础上逐次堆砌饾饤，是中国的匠人们的通病。过去文艺批评家（我记得有秦牧）在批评写文章过度雕琢的风气时，就常举家具制造中的繁琐哲学作为例子。

当代，《中西方家具装饰风格的差异性研究 》指出——
       『十九世纪初期。自乾隆年间家具发展的顶峰后，清式家具出现了追求华丽和精细的装饰雕琢的风格，比以往任何时期更注重装饰带来的整体效果。但除了细密的装饰外，晚清标新立异的家具作品已经少之又少。道光年间，随着鸦片战争的结束，家具业出现了长时间的停滞，工作量日益减少，家具生产日益衰落。』

我相信，在『华丽和精细的装饰雕琢』中，榫卯结构一定占了不小的比例。

三.明朝竟然有过不理朝政、专心做木匠活的皇帝。不言而喻，如同唐明皇推动了戏曲的繁荣一样，明熹宗显然也坚定了后世木匠保持和发扬本行业传统的意志——天启爷钦定的规矩，一丝一毫也改动不得的！
P.S.
唐明皇客串过丑行（小花脸），所以小花脸在戏班的地位特别高：可以坐任何衣箱（包括装有唐明皇雕像的那只）；每次化妆，先由小花脸在鼻梁上落笔，称为开脸大吉。

四.另一个推波助澜的因素是，社会上总有些暴发户，不由自主地重复婢学夫人、奴追爷台的故事，眼馋“王家气派、富豪享受”。在他们吹捧追逐的生活方式中，就包括古式家具。

据20150808《今日美国报》——
       『中国人渴求昂贵家具 全球名贵木材遭殃
       7月底，有153名中国公民因在缅甸最北部的克钦邦非法伐木被判处终身监禁。该地区盛产令人垂涎的柚木、紫檀木、山毛榉材、乌木和红木等树种。
       每年都有数千棵受到缅甸森林法保护的珍贵的柚树，以及受到2014年通过的木材出口禁令保护的其他种类的树木被运送到中国东部地区。它们在那里被制作成豪华建筑物使用的柚木地板，或是红木坐椅、桌子和箱柜。红木曾经是中国精英阶层的专享消费品，如今受到了中国新贵阶层的渴求。单件红木家具的售价可高达100万美元甚至更多。
       报道称，缅甸木材并不是中国唯一的牺牲品。全世界碳排放率排名第三的印度尼西亚4年前曾下令暂时禁止伐木。然而，从那以后，该国的森林持续遭到砍伐。2013年，全世界一半的非法砍伐木材都来自印度尼西亚，而且最终被运送到中国。
       与此同时，柬埔寨的森林采伐率位列世界第三。该国出口的85%的木材都流向了中国。按地区统计，世界上森林覆盖率排名第六的刚果民主共和国为抗击森林采伐活动而建立了申请伐木许可证的制度。不过，工业规模的树木砍伐仍在当地继续着。该国90%的树木砍伐活动均属非法。去年，该国有65%的木材都出口到了中国。』

【讨论】榫卯结构的一缕余脉是益智玩具“鲁班锁”。愚意以为，这倒是应该继承发扬的——过去被视作奇技淫巧的这类玩意儿，好好发掘出来，大有生死肉骨的可能性。

【附录】《对技术和艺术的一些看法》
       在微信里看到一篇关于榫卯结构的文章。大赞其艺术性。我以为，审视一种技术，光看所谓的艺术性是不够的，重要的还要看实用性。
       在我看来，这种结构至少有如下缺点：
              1. 对加工精度【的要求】十分高；
              2. 加工过程十分复杂；
              3. 承压和耐磨损相对较差。
       从简单实用的角度来看，宜家的组装结构显然是更胜一筹。
       至于艺术性，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有一种风气，认为越古老越原始的东西就越好。这种风尚，古已有之，有篇寓言，叫《工之侨献琴》，讽刺了不看本身好坏，只看“弗古”的假内行。
       对于榫卯结构，作为一种传统的技术，我们应该让它传承下去，不要失传。但是作为旁观者，一定要捏准尺度，看到其优点和缺点，培养自己全面思考的能力。
                                                                                                                                                                   ☆沈潋

据20150812《中国青年报》——
       『甘肃会宁，因盛产高考状元而被誉为“状元县”。该县地处黄土高原腹地，干旱少雨，生存环境恶劣。“老师苦教、学生苦读、家庭苦供”是会宁教育多年来总结出来的“三大法宝”，在教育界被概括为“会宁精神”。在这个有58万人口的贫困县，每年都有一大批学子考上重点大学，“会宁学子满天下”是会宁人的骄傲，年轻人也为当上一名人民教师而自豪。
       然而，就在尊师重教的会宁，去年11月启动的一次招录警察的计划，引得大批基层教师离岗，转而成为公安战线的一分子。在会宁全县，此次总共招录了189名警察，其中有171名来自教师行业。』

据《西部商报》——
　　   『上班时间……记者在会宁县交通局暗访时，发现三楼一间门牌上写着“副局长”的办公室门半掩着，透过门缝记者看到一名男子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记者拍摄取证时，该男子极力阻止。“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对不起我错了我改正。”
       该男子将一个硬盘直接连接在电脑上，整个硬盘中……存有200多部黄片，片题字样不堪入目。』

据20141013《爱福清网》——
       『3月12日清晨，白银市会宁县发生一起高三学生在出租房中手持铁锤和小刀将陪读母亲残忍杀害的家庭惨剧。10月10日记者获悉，该案经白银市人民检察院审查查明后，已依法向法院提起公诉。在与检察官的交流中，犯罪嫌疑人司某称自己“很后悔，事情做的过了”
       他很后悔，就觉得这种事情做得过了，对不起父亲、姐姐、姥爷、姥姥。今年是要参加高考的，家里人对他期望很高，特别是爷爷对他的期望更高。可是在他说的“对不起”的人中，竟然没有一次提到自己的母亲。』

【我评】教师大量流失，我倾向于从他们自身找原因：教出的官员不像话、培养的高中生也不成人。教书不合格，也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假如在教出“状元”的同时必定伴生大量次品，那么这个“状元县”美誉，不要也罢！

这下倒好：不像话的官、不成人的学生；这些教育园地里滋生的歪瓜裂枣，让他们的种植者自己慢慢拾掇吧。

月月家种的西瓜结出了唯一的硕果。星期天下午她们举行了隆重的开摘仪式，把个袖珍瓜美美地吃了一顿。隔两日，月妈月爸同时贴出一组照片；月妈起的标题是“又一个[西瓜]【按：是一块西瓜的图标】”，月爸写的是“学到马上就试试，不也是很快乐的嘛？[西瓜]”

我细看照片，见两粒“西瓜籽”却是月月的眼珠！就留言问：“是啫喱吗？”月爸回答：“对”——懂得别人所想所做，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时文者，时下流行的文体，比如明清科举用的八股文。《警世通言·老门生三世报恩》有云：『若是三家村一个小孩子，粗粗里记得几篇烂旧时文，遇了个盲试官，乱圈乱点，睡梦里偷得个进士到手。』而今也有时文，这就是这些年在网上逐渐形成的文章写法。

我在溧水给摄影系毕业生做论文撰写动员的时候，说过：“写得差不要紧，我帮你修改，再怎么着也提升到及格以上；但有两条在我这里是禁区：第一是人云亦云的选题，诸如《张艺谋电影的色彩象征意义》、《韩国电视剧对我们的启迪》之类被一帮没见识小文痞搬烂了的题目，我见一个灭一个！第二，写文章要用主流语言，别不说人话。你们中的有些人，之所以流落到我手下来写毕业论文，皆因当初高考时的作文没写好，自以为杂糅网络语言是新潮的象征，殊不知阅卷老师不吃这一套——‘的得地’不分，每个字扣0.5分；‘大侠’、‘斑竹’、‘走召弓虽’这类的怪词，1分总要扣的吧；一不小心迸出个‘TMD’，好，作文零分！ ”

这番敲山震虎的话起到了两个作用：首先，直接上网抄袭的人大大减少了；其次，交上来的论文，就语言这一项而言，比以前期中期末考卷的文风要本色多了。可惜我没有更大的影响力，只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身边的这些后知后觉的小孩子们扶扶直。至于社会上和网络上，尤其后者，当代八股文的歪风依然强劲；我只能干等着，但愿有朝一日，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终于引起读者的反感。

【延伸阅读】——
从网上拿来一篇上了台面的时文做例子，大家看看当代时文是怎样的面目——
       据说全纽约的妹子都想找这位男医生看病，结果却。。。
       内个，事情是酱的：
　　   近日，一位名叫James的男医生在纽约市民的朋友圈悄然走红，这是为什么呢？原来这位男医生的颜值和身材都跟模特是一模一样，这可馋坏了纽约的妹子们，她们纷纷在网上留言说“以后看病，就找他了”！
       酷帅大背头加上络腮胡，简直就是国际超模的节奏啊！
　　 　然而，当他脱去上衣，全纽约的妹子和基友们都开始尖叫了，健身教练or医生，傻傻分不清楚！
       James在平时的打扮也是潮到没朋友，走在大街上，活脱脱欧美男模街拍的节奏！
   　　然而，让妹子们没想到的是。。。
　　   脸蛋这么帅，肌肉这么好的一个男神，他居然。。。
　　   没错，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他男票也是位大帅哥。。。
　　   求妹子们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本文由入驻搜狐媒体平台的作者撰写）

据20150811《长江新闻》——
       表面风平浪静的少林寺，正处在舆论风暴中。
       方丈选择了沉默，其他僧人亦有如此。
       “现在不是一百多年前了，干嘛非要拿一百多年前跟现在作对比？”一位年轻和尚说，“我拿个手机，大家觉得不可思议，我开个车，大家说和尚开什么车啊。可我们也是人呐。”
       这位和尚还说，少林寺走得太超前了，“我们怎么做都不行”。』

【我评】『可我们也是人呐』，小和尚只说了半句话，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给“吞掉”了。我们不妨来猜猜他的下半句话是什么——“六根清净”，说说容易做到难？偷鸡摸狗也难免？需要与时俱进？也要与日本和尚接轨？或者干脆用一句“和尚不娶亲，小和尚哪里来”的万应偈语来“做个了断”（释永信通过少林寺外联办所作表态）？锣鼓听声，想来那吞掉的半句话总是在“八戒”之内的欲望……

据20150810《湖北日报》——
       【87岁老兵亲睹邱少云牺牲 拍桌斥抹黑者混账】听到有人质疑“火烧邱少云”违背生理常识时，87岁的郑时聪老人异常激动，拍着桌子：“英雄就是英雄，哪容得胡说！这些混账东西！ 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不会懂，在大火中邱少云的确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最了不起的人！”

【我评】那种抹黑烈士的混帐，除了怀疑邱少云之外，还须查查他们有没有参加过“反日砸车”。这种东西在这里是败类；到台湾只怕也是“反课纲”生力军；若是听到香港“反陆客”的极端反对派的呼唤，估计他们还会厕身其中，充当摇旗呐喊的一分子——总之，怎么出格、怎么反社会，它们就怎么来！

网上有人举高僧自焚的例子力证“生理常识”并非一成不变；但这事其实与生理常识不沾边，只是一个何时失去知觉的问题——试看各国夜总会大火灾中，是身上带着火苗仍狂奔出火场的人数多，还是晕在地上一动不动被烧死的人数多？！

昨天下午，我买的一件小商品完成交易，卖家还以好评。这样，我的“买家累积信用”已达到499个，再增加一个，信用度就将升到二钻了。于是我迫不及待地上淘宝，选购我的第500件网购品。由于这是里程碑式的一单，所以要找一件有点纪念意义并且使用寿命长一些的商品，以便将来一拿上手就想起这个来之不易的二钻资格。

最后敲定的是一把“正品工具10寸高档大力钳圆口夹钳胶柄铬钒钢钳子胶套省力包邮”。它的寓意一目了然——就是年轻学子常喊的口号：“紧扼住命运的喉咙”！
P.S.
顺便说一句：别看商品名称写得架床叠屋，其实这是淘宝卖货的一个有效诀窍，唤作“标题关键词堆砌”。这样啰嗦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在不同品类里都能被抓取到（顾客输入“大力钳”或“圆口夹钳”或“铬钒钢钳子”，都能找到它）。说得简洁点：那是一把包邮的10寸大力钳，具有胶柄和合金钢钳口。

今天上午11点，百世汇通的快递员上门，把货送到。前后历时16小时，交易顺利完成。这是我买得非常舒心的几次之一。

8月10日，网上盛传一篇《在“国际化大都市”上海，电信用户发现不额外交钱无法访问外网》的帖子。文中披露：上海电信的企业用户要访问非敏感的外网，须购买“国际精品网”，每月200元。对此，网民@林沛满愤愤不平地说道：“上海成天号称要追赶香港，成为国际化大都市……下次改成追赶平壤行不？别侮辱香港了。”

沈潋也关注此事。我于11日告诉他：“去年年底因要不要更换ISP的问题，经历了好一阵嗜骨般的焦虑。今年总算安生了7个月，终于图穷匕现了。我以前在上午7至9时用VPN，较通畅；现在则要一遍遍试才能联得上。都在说换网，那是他们不懂辩证法——一家先富起来了，另两家肯罢休吗？”

12日上午8时欲上《留园网》，反复十来次，联接上了VPN，但在打开网页时，不断跳出[网络连接错误]和[您访问的网页出错了]的警示，一次也没有成功。接着，13日凌晨1时许察看，电信的外网已彻底割断。当试图联接VPN，它1秒也不迟疑，立即告知联接失败——恶政实行起来竟如此迅疾！我把最新进展告诉沈潋，并说：“不知对QQ有何影响，反正已做好了掏钱的思想准备。”

沈潋回复：『他们怎么会敢冒此大不韪？背后一定有撑腰的。那就不是商业行为，而是政治动向。』“文革”中有句口号曰：“两边打炮，中间卧倒”，我们现在无法预知形势的发展和可能的解决之道，且静观其变，到万不得已时，大不了买它的“增值服务”罢了。
P.S.
简单估算：上海电信的“外网加速瓶”，最低2元/3小时。我们每周使用3小时，除了视频通话1小时，其余时间上《留园网》浏览一周旧闻，基本够用了。照此算来，每年不过增加一百来元的额外支出，不足烦恼；假如气出个好歹，还不够买一剂补气中药的。

此外，上文还提到了一种『曲线救国』的补救办法：『通过技术手段代理到安徽电信。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大量访问外网的技术手段供应商来自安徽亳州。这可能是上海人头一次如此热爱和需要安徽的存在。』问题是，一旦当局搞定“上网实名制”以后，上述处于境内的VPN服务商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14日上午9时半，想检验一下电信阉割外网的成果是否已经巩固，遂尝试联接VPN。不料形势呈现了大逆转：联接一次成功，外网通畅得不行，而且还能长时间（半小时、1小时）保持接通状态不掉线。我捉摸，即便在盛行朝令夕改的兲朝，他们也不至于在收费的首日就打退堂鼓；因此猜想“一日新政”被“太监”的原因：不知是少数“有力把”网民的抗议起了作用，还是大量退网的威胁让某些人害怕了，抑或是“小江派”势力在被拿下的过程中发动的垂死挣扎被迅速扑灭？

15日上午9时，外网情况如昨天上午，很好。我担心今后博客刊文受阻，抓紧把已写好的30余篇贴出去。今天星期六，照例是我们同月月一家视频通话的日子。傍晚用QQ，一如以往，没有任何障碍。其实我们就看重这两项应用，博客和QQ能用，别的都好说。逝者如斯夫，日子照常过，目下这一阵小波折，已成过去时还是将会持续发酵，暂时还不好说，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朱文和白文，是篆刻的术语。印章盖在纸上，文字是红色的印泥，就是朱文，也叫阳文；反之，红色作为背景，而“文字”是纸上留出的空白，就是白文，也叫阴文。

月妈的微信贴出照片，说——
       『在家里找到两张风格迥异的画。一张是两个洋葱头教堂顶连着城墙，一张是黑头发的国王。因为月说起其中一张的做法，我存了心思，一试果然是一张纸里剪出来的。拼一起也很好看，像个傣族小姑娘。
       这个心思用得极巧，叫人拍案叫好，自愧不如。』

【月爸评论】艺术课没白上。

我想起在淞虹路上散步时，记过一座街头雕塑，在创作方法上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有电线杆等阻挡，分拍成两张照片后重新拼接起来。今天视频通话时传过去给月月看，要她说出其中奥妙，她果然一下子就看懂了。

据20150808《凤凰网》——
       『女检察官杨斌……从广州市检察院“裸辞”。辞职后，想当实习律师的她，又一纸诉状将广州市律协告上了法庭。
       辞职后的杨斌想当律师，就得从实习律师干起。广州市律协规定，申请实习律师证，要出示“无犯罪记录证明”，这个证明得从14周岁起，换过几次户籍就要出几份。
       当过检察官的她太清楚了：全国公安早就有联网系统，要看一个人是否有犯罪记录，一查便知。公安系统按几个按钮的事，却要当事人辗转五地来办，杨斌觉得这事太荒谬。何况从法理上说，公民没有自证的义务。
       杨斌决定把广州市律协告上法庭。
       有知情人称，广州市律协将杨斌的申请递到广东省律协，省律协的一位领导表态说，我们这个规定，“决不能在杨斌这里破例”。
       这位领导误解了杨斌。杨斌并不是希望“破例”，成为不用遵守规则的幸运者——如果仅仅是这样，她完全可以通过“找关系”解决——她是希望整个不合理规定彻底废除。
       用她的话来说，她不是希望给自己“开绿灯”，她是希望“彻底就没有红灯”。』

【我评】这符合我一贯提倡的社会道德底线：你有本事，就从根子上改变游戏规则；做不到，去求“教父”（不是普通关系，而是有能力扭转乾坤的大佬。参见《教父》）；无处可求，就蹭蹭鼻子认了。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去顺应明知不合理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