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告密者

前两天的老B公案引起不少人议论告密恶行。我来追述一件自己亲身经历的与告密者有关的事情。

 

我在读书时,一个姓邵的贬官到我们学校来落草。他开的课好像叫《文艺批评》一类。那门课的中考是针对话本小说《碾玉观音》写一篇评论。我一向腻歪古典文学评论中肉麻的“爱情”标签——比如说唐明皇与杨贵妃有着“可歌可泣的爱情”,这不是要把人的牙酸倒吗?!为此,我根据小说的结束语『咸安王捺不下烈火性,郭排军禁不住闲磕牙,璩秀娘舍不得生眷属,崔待诏撇不脱鬼冤家』,写了一篇分析这四人悲剧性格的论文。在批评郭排军时,着重抨击了他两次告密的可耻行径。

 

嗣后,课代表告诉我,说邵某人对于我不歌颂爱情却批评郭排军之举,怒不可遏,给我的论文打了不及格。我对此感觉不可思议——这个被一些人称作『充当旗手、鼓手、打手』、『精通中国政治』的落魄文人,惧怕别人对于告密者的诟病为何到了如此气急败坏的病态程度?他内心里到底哪一根神经被戳动了?他曾经是一个受害者还是加害者?这些,我至今没有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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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 2015-4-10 21:26 Friday sslab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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