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外行的艺术批评
夫人“专用”的51吋等离子平板电视机放在小厅中。刚才,她听完一首名叫《冬雪》的双簧管曲,进来对我表达她的批评:“样子看看么用劲巴力,吹出来的声音倒是一咪咪。大概伊觉着落雪是呒没声音呃——这吔勿对呀:阿拉勒拉乡下的辰光,落雪天,鸟侪出来寻食吃了,啥个麻雀子,乌鸦侪有呃,来得闹猛唻……”
夫人于艺术是外行,但这两句评语却中肯得很——她指出了后辈演员的一个通病:一定要比前辈理解得“深”、处理得“细”;似乎不“唱新翻杨柳枝”就对不起谁似的。这一点,我是不以为然的,这在讨论《二泉映月》的曲风时,已经谈及。明天,我将请她欣赏班得瑞的《冬雪》,然后再聆听她的高见。
夫人于艺术是外行,但这两句评语却中肯得很——她指出了后辈演员的一个通病:一定要比前辈理解得“深”、处理得“细”;似乎不“唱新翻杨柳枝”就对不起谁似的。这一点,我是不以为然的,这在讨论《二泉映月》的曲风时,已经谈及。明天,我将请她欣赏班得瑞的《冬雪》,然后再聆听她的高见。
2016-05-08 01:33
不过评论看得我大笑 (^▽^)